眼下她和顾南野虽然不能议亲,但雍帝也不会寒顾南野的心,把她许给别人。
“倒是你,你可抓紧些呀。”曲慕歌反过来打趣她。
白陶氏已托媒去金陵说亲了,但谢夫人没有立刻答复,倒让白陶氏开始心急了。
谢知音眉间浮现一些愁绪,说:“我家里是有些犹豫,说白家近些年行事颇有些不着调,觉得不安,但我已经写信回去了。”
曲慕歌明知故问道:“你信里怎么写的?是不是一个劲夸我表哥?”
谢知音红着脸道:“我可没提他半个字,全篇都说你呢。”
“哎呀,你说我做什么,多说说我表哥呀。”
两人说说笑笑的,待晚宴后半程,环环传话,说侯爷去了白玉堂,请她也过去。
曲慕歌以为有事,提前退席回去了。
回到屋里,就见顾南野躺在她日常看书的临窗软榻上,恣意的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你躺在我房里做什么?”曲慕歌笑着走近,就闻到他身上有不少的酒气。
曲慕歌弯腰去看他:“呀,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顾南野在军中待久了,酒量了得,今晚虽然饮了几杯,但说不上醉,只是进到小姑娘起居的房中,不由得放松下来。
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说:“陪我说说话。”
曲慕歌依言坐下,侧头望着他,问道:“怎么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