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嘉点头,说:“简先生能来无涯书院做先生,与大哥大有关系,他们以前交情很好的,但自从大哥做了锦衣卫,两人来往就少了。”
“为什么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曲慕歌追问道。
白灵嘉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是志向不同,简先生不喜欢锦衣卫。”
曲慕歌想了想,人各有志,便没有再追问了。
晚上下课回家,曲慕歌见到了多日不见的白灵秀。
“听说二舅母病了,你一直在床边侍疾,二舅母病好些了吗?”
白灵秀神情有些不振的摇头。
曲慕歌道:“你母亲多半是因卫家的事,积郁成疾,我怕给她添堵,便不去探望她了。这次变故,金陵卫家也受到牵连,其他几房入仕或做生意的,陆续都被查办,大势如此,你多开导些你母亲吧。”
白灵秀说:“我们也都听说了,这次朝廷不给卫家一点活路,母亲估计是卫家还帮左家做了其他见不得人的事,这般光景,母亲知道自己救不了姨母的孩子,渐渐也不做这个想头。只是最近,还有一事”
“怎么?”曲慕歌回到白玉堂见到白灵秀主动等着她,就猜到可能有事。
白灵秀说:“太后娘娘要办花朝宴的事,公主知道吗?”
二月十二是花朝节,雍朝有祭花神、赏红的习俗。
曲慕歌在宫里时的确听说过,但她想到自己二月已出宫,这事与她关系不大,便没有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