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那是不可能的!
顾修文兴奋的鼻尖有些泛红,只赶紧接了过来,也不往身上比一比,点头如捣蒜一般,“陆小姐做的,一定合适。”
欢喜的模样,逗得陆雯晴抿嘴直笑。
“不过……”顾修文将衣裳收好,狡黠地看向陆雯晴,“若是没有方才的事,陆小姐是不是就不打算送我这身衣裳了?”
陆雯晴脸颊浮起一抹绯红,说话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原,原也是要给的……”
“我明白你的心思。”顾修文看着陆雯晴,双目中满都是深情,“只是你平日劳累,只做这一次也就罢了,往后得了空还是要多歇一歇,莫要过于劳累。”
陆雯晴要看顾外头几个铺子的生意,又要惦记着陆景砚的状况,闲暇时间原本便不多,还要费精力给他做身衣裳,实在是太过于劳累了。
且刚刚那身衣裳,顾修文虽然没有细看,却也发觉到衣裳的衣襟上头,有两个发暗的点。
想来也是陆雯晴忙完所有的事情,挑灯缝制衣裳,结果手中的针不小心刺破了手指,血珠滚落,滴在了那衣裳上头。
尽管这衣裳后来浆洗过,但血色不好去除,即便寻常人瞧不出来,顾修文却是看的分明。
因而,对陆雯晴也是一万个心疼。
“嗯。”陆雯晴忽的得了关心,脸颊越发红,小声应答,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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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放榜,府试的结果出来了。
白永和得了案首,白米豆得了二十二名,虽说只是乙等,却也是通过考试,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童生。
白家村近几年都没有再出过有出息的读书人,童生都不再有一个,这次不但有了,而且一下子两个,还是年岁这般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