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金北商量着,看婆婆闲的实在发慌,人每天都没个精神劲儿,就建议我婆婆愿意不愿意忙活这事儿。”
“原本我也是怕婆婆埋怨我她这一大把年岁我还给她找事儿做的,结果我婆婆一听这事儿,乐的跟朵花儿一样,还打了包票说这事儿我们就不用再管了,她保准给办的漂漂亮亮的。”
“我寻思啊,估摸着是家里头就金北一个,我婆婆没有闺女,从来也没感受过这嫁闺女是个什么劲儿,置办嫁妆是个什么事儿,这回可算是有机会了。”
“我刚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去寻柳婶子去商议这出嫁闺女该有的规矩去了,走路恨不得都脚底下带风的。”
上了岁数的老人嘛,原本就跟小孩子似的,爱热闹,爱喜庆。
冯氏家里头日子过得又宽裕,子孙也都孝顺,对于老太太来说,实在是没啥事要操心的,这人是越发疲懒起来。
人一疲懒,没个目标,没个期盼的东西,这心里头空落落的不说,也没什么精神,对老年人是不大好的。
这会儿忙活起来,看着人是要张罗事情,劳累几天,可精气神儿是完全不同的,对于老人来说,反而是好事情。
冯氏说的绘声绘色,苏木蓝听得是抿嘴直笑,却也赞同的直点头,“是这么回事。”
说完了小翠的事儿,两个人说起了旁的,说说笑笑的,直到天黑了,才各自散去。
又过了几日,白永和和白米豆从县学回来了。
“怎的这时候回来了?”白石堂和苏木蓝解释有些惊讶。
原先记得白米豆说过,这次放假是要等到端午节的,这会儿不过是二月底,开学也不过月余而已。
“他们俩回来啊,是报喜的。”
送白米豆和白永和回来的是郭掌柜,这会儿满脸都是笑,“他们两个县试都榜上有名呢,这可是个大喜事的,尤其是永和,考了第二名的好成绩呢,米豆虽说差一些,却也不算垫底,算是中等略微偏下一些吧。”
苏木蓝和白石堂闻言,面面相觑。
白永和读书多年,开蒙也早,考第二到是不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