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瞧出来陆景砚这并非是病,而是中毒,秦大夫也觉得内疚的很,更是想瞧一瞧这种能让人有风寒症状的毒药,是怎样的毒药,又有何种解药可治。
“这毒药看着凶猛,又不宜让人察觉,但解毒并不难。”
谢广白说话间,从怀中摸了摸,片刻后拿了几个小瓷瓶出来。
瓷瓶皆是乳白色,外头并无任何标记,谢广白将那些瓷瓶放在鼻子底下挨个闻了闻,接着嘟哝了一句,“咦,都不是?”
接着又在腰间摸索了一阵,又拿了几个跟先前一样的瓷瓶出来,再次挨个闻了一闻,从里头拿了一瓶出来,“没错了,是这个。”
说话间,将这瓷瓶递给了陆雯晴,“这里头的丸药,现在取三粒给他服下,每隔三个时辰,服用一次,用上三日,毒便能解清。”
“若是这会儿他昏迷不醒,只将丸药含在口中,慢慢化了也成,此外三日后这毒虽然能解,可到底先前损了五脏六腑,需得调养一段时日。”
“就这个大夫就能开调养方子,我便不给你再开了,我开的方子,虽说不贵,可东西却是不好寻的。”
“是,多谢谢大夫。”陆雯晴千恩万谢地接了那小瓷瓶过来,倒了三粒小药丸出来。
米粒一般的大小,黝黑的颜色,有着浓重的,刺鼻的药味。
陆雯晴急忙将药丸,挨个塞入了陆景砚的口中,又略微喂了些水。
见陆景砚并不将药丸吐出,喂进去的水也米有流出来的迹象,这才略略有些放心。
“多谢谢大夫。”陆雯晴道,“小女子见识浅薄,不知晓像谢大夫这样的大夫,诊金要价几何?”
“这个嘛……”
谢广白眼珠子转了转,“这病人既是你大哥,便是你家中的顶梁柱,论说身份也尊贵的很,这诊金自然也就不便宜了。”
“不过呢,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黄白之物,也不爱稀奇珍宝的,只问陆小姐讨个人来吧。”
讨人?
陆雯晴顿时一愣。
一旁的秦大夫轻咳了一声,提醒道,“谢大夫有所不知,这陆小姐,已是有了婚约,明年便要出嫁了,未婚夫便是这曾鄞县的县令,顾大人……”
“说啥呢!”谢广白打断了秦大夫的话,更是怒气冲冲地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子,“看你这老小子还算有些医术,本想着抬举抬举你,你倒好,胡乱说这一通的话?”
“我家里头可是有老妻的,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的,我可不是那种在外面随便的人,你可不要瞎说这种话,要是被我娘子知道了,撕烂你的嘴!”
秦大夫顿时禁了声,不敢再说话了。
陆雯晴心头一轻,问道,“不知谢大夫要讨什么人?”
“我看你大哥呢,模样生的还算不错,也没有成家,我家中呢有个侄女,正当妙龄,模样俊俏,举止端庄,不如就让你家大哥,来做我的侄女婿吧。”谢广白笑道。
娶谢广白的侄女?
这谢广白生的尖嘴猴腮,个头矮小,既是他的侄女,一脉相承,他的侄女,只怕也俊俏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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