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俩在这儿嘀嘀咕咕的,咋的,认识那边那几位小姐?”旁边一位卖杏子的老伯,看到牛八斤和朱氏在这儿絮叨,问了一句。
“认识不认识的,咋了?”朱氏反问了一句。。
“咋了我不知道,我就只知道,那边那位穿水莲红衣裳的,是咱们县太爷的千金呢。”
老伯捋了一把胡须道,“我可是刚才听那车夫跟旁边的丫鬟说话时听着的,刚才那位小姐还从我这里买了杏子呢。”
“还说我这儿的杏子好吃,若是待会儿还剩的话,就全买了回去,要做腌杏来吃的。”
朱氏撇了撇嘴。
这个老头儿,这心里头还真是没个数儿的。
杏子若是甜的话,那就直接吃就好,不必用来腌的,之所以要腌,是因为杏子酸,回去腌了后,去一去酸味。
之所以说回头再来买性子,也是看他这么打把年岁,穿的衣裳补丁摞补丁的,有些可怜而已,还真是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也就是那位县令千金和那几位小姐,心眼善罢了。
朱氏和牛八斤两个人,都是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