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白竹叶小心翼翼的拽了拽白水柳的袖子,“大姐,娘这是咋了。”
“不知道。”白水柳摇了摇头,“感觉……”
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可人还是那个人,就在眼跟前,不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
白水柳把心思压了下去,没有说出剩下那半句话。
“大姐,我怕……”同是七岁,家里唯一的男丁,也是最小的白米豆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昨儿个因为他去收鸡蛋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手里的鸡蛋掉地上摔碎了一个,被针戳了十个手指头,这会儿手还是又红又肿的,钻心的疼。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白米豆此时的眼泪却是因为疼和害怕,怎么也止不住。
“不怕,不怕。”白水柳搂住了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大姐在呢。”
“待会儿你们仨都打起点精神,别让娘揪着错处了,免得到时候惹了娘不高兴,又挨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