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嘻嘻笑,从老鸨激动又热情的拥抱当中抽身出来说道:“我没事,我就去附近的山上赏了一晚夜景而已,妈妈你不必如此担心。”
老鸨又拉扯着她的袖子说:“我能不担心吗?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外面,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再说了,这离你登台表演眼看着就没几日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呦,可叫这清月楼怎么办呦!”老鸨的表情夸张的很。
红药又安慰了她几句,老鸨才看上去稍微放心了些,然而待红药上楼回自己房间后,老鸨又给楼中的几名龟奴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暗中监察看管着红药,这几天是万万不能再叫她乱出门了,一定要保证这月一次的表演不能出岔子。
不过这些个人可根本看不住她,第一次出去被拦下之后,她便就摇身一变化作一道光直接从窗户往白玉清家飞去了。
中间她又去看望过白玉清几次,都是用这样的法子,普通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确认白玉清的蛇毒渐渐清除干净了,她才彻底放下心来在临上台表演的前一天又和楼里的其他舞女们排练了一遍。
这个月正式登台表演的日子定在霜降那日的晚上。
天都还没黑呢,清月楼在霜降这一天就早早地迎来了宾客满座,楼门口前还挤着一堆人往里头张望,就这老鸨为了多赚些钱,门口的位置也是出票的,过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往里头跳起来张望一眼。
大街小巷上的人都在讨论,“今天可终于是等到那红药姑娘上台跳一支舞了,可惜啊可惜,我怕是这辈子也攒不到那么多钱去买一张票看红药姑娘一舞!”
“谁说不是呢,老早的,那清月楼门前就被围个水泄不通了。”
“那条街上,现在根本就没法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