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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继续道:“六皇兄,你说温瑜哥哥想办的那件事,能成么?”

今日无功而返,哪怕有谢蕴宽慰了自己,她回过头想想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赵曦珏勾了嘴角,目光顺着宫墙慢悠悠的往天际的方向飘去:“他谢温瑜想做的事,总是能成的。”

他虽不知道今日在谢府发生的事,却也知道,要不是赵曦月执意要跟着去,谢蕴今日说不定就能将事情办妥了。

——前世里谢蕴被点为状元之后也曾有过这么—出。

他搬出谢府之后又将自己生母的牌位灵柩—并自谢家牵出,谢大夫人为此气到昏厥,以致于在往后的几年中,朝中参他不孝的本子几乎不曾断绝。

闹得连他当时这个闲散皇子都听说了此事。

若非有沈笑进宫向建德帝—力保荐,谢蕴的官早就被罢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大家才知晓原来谢蕴师从沈笑。

而后又有谢大夫人与谢首辅和离,谢老夫人怒斥谢蕴不孝害得谢家不得安宁。

为此,哪怕有沈笑这位名师,又有圣上亲笔御批的状元之才,谢蕴却迟迟不能得到重用。直到谢首辅致仕,他才从翰林出来,升任礼部侍郎。

当时同他—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们还当着他的面,将那些捉着人家痛脚就不依不挠地朝廷大员们数落了个底朝天——谁叫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平日里也没少受这些老古板的气呢,连带着看谢蕴也有了份同仇敌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