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蹙了蹙眉,背在身后的缓缓收成了一个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却还是盖不过心头的那丝刺痛。
两人沉默着并肩走了一段路,赵曦月突然振作了一下精神,问道:“谢首辅有同温瑜哥哥提过,你的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谢蕴沉思了片刻,才回答道:“父亲说,她是个好人。”
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下一句话的赵曦月有些讶异地扬了扬眉梢:“没了?”
“没了。”谢蕴平静道,“父亲不太同我提起过去的事。”
赵曦月默了一下:“那谢首辅呢,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却是比上一个简单多了,谢蕴几乎是想都没想:“父亲他是个自我的人,他不信命,只相信他自己。”
赵曦月忽地笑了起来:“那你信命吗?”
“世上万事,自有天理。”这一次,谢蕴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听不懂。”赵曦月晃了晃脑袋,俏皮地冲谢蕴皱了皱鼻子,“温瑜哥哥总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难怪父皇说你不是个良人呢。”
谢蕴微微一顿:“陛下已寻微臣谈过此事了。”
“我知道,父皇告诉我了。”赵曦月嘟着嘴角,说得有些漫不经心,“父皇告诉我,他允了你两年的时间,若是两年内你不能叫他老人家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