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没有做gay的经验啊。
不如,一会儿去取取经,嗯,在叫上苏衡宇、少辛,昨天本打算给少辛找个红颜知己,结果不小心忘了,还把他们扔在玉琼阁里自己一个人跑回来了。这次就当补偿他吧,苏衡宇呢,也该长长见识了。
正想着呢,就听见不知哪个方向传来一声熟悉的尖利鸟叫,紧接着……
静……
一道黑色身影闪来,同时熟悉的男声响起:“公子,谷里来信了。”
抬头,不禁‘扑哧’一声笑了。
少辛的造型,实在是……他一身黑衣,清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但他总是觉得他正在努力维持沉静的面具,嘴角在难以遏制地抽搐。他的手里抓着一只白色的大鸟,很熟悉,正是雪谷中用来传信的雪鹞。只见他左手抓住白鸟的两只翅膀,像捉母鸡似的;而右手握住鸟的尖喙,任它不断扑腾挣扎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是很好理解的,因为这种传信的雪鹞只要进入收信人周围百米之内就会叫个不同,那堪比乌鸦、胜似乌鸦的‘优美’声音实在是惹人心烦。
想起自己那总是鼓噪的师父,不禁感叹——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啊。
取下鸟爪子上系着的方巾,寥寥几字,应该出自花姨之手。
“臭小子,就知道一出谷心就野了。记得要小心,越漂亮的女人越要小心,不要贪花误事。还有别忘了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