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聂臻眉头微皱,“是出了什么事么?猫猫不是曾说过它平日里也会独自外出?”
“这次不一样。”小落墨摇头,“系统平时出去玩我都不理它,可是今天清风山上那个寺庙对它似乎有限制,它被留在那里了,那个地方有些危险,系统说我不能去。虽然它说十五日后它便会回来,但我还是担心。”
“猫猫为何担忧?”聂臻放下公函,神情有些清冷,“依你此前所言,系统并不如何良善,它若不回来,猫猫不是更无忧无虑?”
“也不是。”小落墨抬起爪子拍了拍床,有些苦恼,“系统确实不是好人,但相处久了我也不想它死。聂臻能明白嘛?”
“嗯。”男人沉思片刻,微微颔首,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忽而勾唇轻笑一声,“猫猫的系统既说了会回来,便是对自己有信心,何不再等几日?它活的年岁不短,想必经验丰富。何况,猫猫忧虑,本王也跟着放不下心,你希望如此?”
小落墨眨了眨眼,软软道,“我懂了。聂臻不要不开心,我会相信系统的。”
见小猫没先前那样闷闷不乐了,聂臻又起身走到墙边打开暗格,取了一盏精巧华美的琉璃灯出来。
他将灯点亮,拿到床边挂好,让小猫看上面的画,轻声问,“可喜欢?”
这盏琉璃灯是他出征归来后亲手做的,上头画的皆是他在外游历与征战沙场时记忆最为深刻的场景,自做好后便被他锁了起来,一直未曾点亮。
“这一面画的是边塞嘛?看起来是月食!”小落墨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