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水,小落墨舒了口气,抬头对着聂臻扬出一个小小的笑容,露出的两个酒窝和小虎牙显得稚气未脱,被聂臻捏住脸颊揉了揉。

他刚刚变成人很慌张,害怕聂臻不要他,就有些怕生的样子,这会儿感觉安全了便放松了下来,习惯性窝在聂臻怀里靠着坚实的胸膛休憩,双手甚至依赖地抱着男人的一只手。

“聂臻,我叫小落墨,就是打翻砚台的意思。”小猫语气很正式地自我介绍,“我是一只好猫。”

之前都只能在晚上和聂臻说话,现在能说了当然要重新来过。

聂臻握着小落墨的手摸了摸白软的手心,痒得小猫握住了他的手指。“本王知道,猫儿先前可还盖了章。”

“对哦。”小落墨也想起来那幅画,但很快他的关注点就变了,“为什么圆嗔大师的话你听得懂呀?我就听不懂。而且你不怕我是妖怪,还给我舍利子。”

小猫说着就摸向了脖子,却什么都没摸到,一时间慌乱地看向聂臻。

“无碍。”聂臻哄了一句,伸手在怀里摸出一个小金球和一个小玉葫芦,又把随身携带的象征亲王身份的睿王玉佩解了下来,将小金球和玉葫芦串到玉佩上,一齐系到小猫腰间。“方才便断了,猫儿且先带着,明日让绣娘给你做个喜欢的锦囊放着。”

这舍利子是极为重要之物,还是用锦囊装起来更稳妥些,免得小猫弄丢了。

小落墨摸着玉佩上雕的神秘黑色动物,好奇道:“这是什么?为什么给我呀?”

“饕餮,”聂臻淡淡道,“有求佑福与拔除不祥之意。此玉乃本王身份令牌,见玉即见人,猫儿日后若有事而本王不在你身边,便拿出玉佩,暗阁的影卫皆听命于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