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张春华捏捏自己脸,有些担心自己发福。
要不还是不吃了吧?
她这样想着,肚中越发饥饿,又一次捂着嘴跑去一边干呕起来。
陈宫惊道:“这是”
戏忠无奈说道:“我看将军是病了,否则怎会暴食还干呕不止?”
陈宫更惊了,他是有夫人的人,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暴,暴食还干呕不止?!可是胃口也改变了?志才一直跟在将军身边,可有发现将军近月来的胃口变化?”
戏忠想了想:“胃口倒是没变,想到什么就吃什么,还老念叨些没有的东西。我看秋实还挺喜欢山间清泉野果,其他人都说酸,唯有她吃的津津有味。”
陈宫又问道:“将军可有来过月事?”
张春华愣愣,后知后觉说道:“这么说来,自出征后我再没来过月事,莫非是水土不服?”
陈宫震惊了,他哆嗦着唇,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就连说话语调都因激动而怪异起来:“将军怕是怀上了啊!”
“什么怀上了?!”吕布兴冲冲飘来报信,见张春华还扶着桌子弯腰干呕,脑子一懵,登时揪住陈宫鬼魂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陈宫被这一晃,脑袋咕噜噜掉了下来,滚到了戏忠脚边,戏忠可是第一次见到鬼魂掉脑袋,吓得够呛。
陈宫毛茸茸的滚到戏忠脚边,口中失声喊道:“将军怀了,将军怀了!我媳妇以前就是这样的,喜欢吃酸干呕不止,后来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