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自顾自地吃草任摸,它没有灵智,当然不明白张春华在说些什么。
赤兔气地鼻子直喷气,凶狠直跺蹄子。
张春华继续说道:“接下去几天我们要相依为命了,咱们今天下午就出发,争取早去早回,从许昌去陆浑山要三天呢,哎,希望胡先生还在那儿。”
赤兔马一听她要走,竟还不带自己,反倒要骑隔壁那黑漆漆的家伙,简直岂有此理!
它嘶鸣不断,脖子用力甩动去拉扯那缰绳,再以健硕的马屁股去撞马棚。
张春华听到赤兔马棚传来哐哐声,吐了吐舌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那赤兔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龇牙咧嘴朝着她喷气。
“你做什么呢?”张春华好奇道。
赤兔马见她来了,扭过头去,不理她。
“不理我就算了,反正我下午就要走了。”
它一听,果真回过头来,紧盯着张春华。
“看来你是真的讨厌我了,”张春华摇摇头:“没办法,我还是骑小黑去吧!”然后做势要走。
赤兔危险地眯起眼睛,它后脚蹬地蹭了几下,转头就把缰绳给崩断了,张春华刚走到马棚外,身后的马棚轰隆一声,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