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和王恒支棱着耳朵,等着这个八卦揭晓。
“噗嗤!”王妍儿笑呵呵的亲了苏梓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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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知道把它拿出来给我呀。果然,我的郎君最疼我了呢!”
“呃?”苏梓一脸惊恐的看着她,“你,你都知道?”
“那个,那一段时间刚刚看到了一个探查对方此刻在干什么的仙决,是以提前在给你的荷包里面装了一个小偶,那日我在修炼,莫名的想你了嘛,于是想偷听听你在干什么,哪怕是睡觉的鼾声,也是好听的呀!于是,那日我娘和苏伯母对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王妍儿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那,你怎么看?”苏梓一脸惊慌的看着她。
“哥,你再说一遍吧,让恒儿和晓晓也听听,都是一家人,我也想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王妍儿扶了扶耳畔的碎发,眸子里面深情款款,不错眼珠的看着苏梓。
苏梓点了点头,一家人点灯添茶,围坐一圈,静静地听着。
“我和妍儿婚约定下不久,按时间来看应该是我娘和萧宁伯母准备和魔修开战的那一天。这把笛子是萧宁伯母专门趁妍儿不在的时候,亲手交到我娘手上的,我在,或者说她们把我专门叫了过来,我娘当时郑重的转交给我,说这里面封着我的新娘子的一缕神魂,还让我小心保管,千万不能让妍儿知道。”
苏梓轻轻的说,“伯母说,她生产的时候,伯父正在高山之巅的一个据点与几个魔修的暗组交锋,还没来得及被替换下,她一着急便提剑飞奔而去,想着一家人要是死,也要死得整整齐齐,不料一番冲杀过后,胜是胜了,却动了胎气,早产月余。分娩是在雪线之上,脐带都是被她用牙咬断的,天寒地冻的高山之巅,为了取暖,甚至让妍儿在魔修的人头之中睡了一晚,大战过后,奶也不够,只能和着自己的和魔族的血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