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黎不知凌白叫他过来的原因,只跟在他身后,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道,“大师兄,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凌白推开房门,入门便闻到一股子中药味,有些稍稍不适,本就蹙着的眉头又蹙地更紧了些,他指着桌上的药碗说,“今日的药在桌上。”
二黎走过去,果然看见桌上还依稀冒着热气的中药,他苦着一张脸,憋着气,一口喝了个干净,喝完后说道,“怎么今日的格外的苦。”
凌白眼神闪了闪,犹豫了下问道,“你这病,多久了?”
二黎皱着眉头,垂头丧气地道,“大约快半个月了,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常常咳嗽,喉咙处不太舒服。”
凌白点点头,“那你可去过后山?”
二黎点点头,答道,“掌门出关那天,和师兄弟们去走了一会,大师兄,有什么问题吗?”
“无事,后山日后不要随便再去,你把这副药喝完,若是还没好,再来找我。”说完,凌白将前不久找掌门问来的药方递给二黎。
二黎谢过,双手去接,看了看药方,但他并不懂医,因此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凌白盯着二黎,越来越确信,那夜晚上见到的黑影不是面前这人,他又拿出一张到符,嘱咐道,“每日戴在身上,晚上挂在床头。”
二黎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己这病可能是中了邪,他郑重地说道,“多谢大师兄!”
凌白微微点头,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