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清月睫毛轻颤,低着头不语,手里拿着姬女的丹药,看了半晌,说道,“好。”

——————

辛沅和凌白一路沉默地走着,直到快要看到卧房时,辛沅终于忍不住地问,“你觉不觉得掌门有些奇怪?”

闻声,凌白停下步子,抬眼淡淡地看向辛沅。

辛沅看着一脸冷淡,面无情绪的凌白,脑子一下就想起那个人,面带愠色,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怎么还不开花……

看着他这样子,辛沅只觉得心中被梗了一下,说道,“我……不是怀疑掌门……”

凌白转过身,说道,“掌门自出关后确实奇怪,但他不会害千岳。”

辛沅瘪瘪嘴道,“哦,但是二黎师弟呢?”

两人走到院子外,凌白停下步子,见辛沅眼睛不停地往院内瞄着,脸色有一瞬间难看,他都忘了,为什么要和她走到这里,既然走到了,她却朝别人屋子看去。

凌白镇定道,“二黎师弟不是内鬼。”

这话一语中的,辛沅快速地转过脸,杏眼微微睁大,额间的一抹红花异常耀眼,她看着凌白道,“你知道啊!”

她就说都能知道她去过后山,怎么就不知道别人也去过。

“行吧,我看他也不像,估计是被那内贼害了,本生龙活虎的,现在成了病秧子。”辛沅随口道。

凌白点点头,“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