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成脏,缺乏管教!”男子顿了一下,又问,“还有,谁教你喊自己老子的?”

辛沅抿起嘴,她总觉得这几句话有些耳熟,之前也有谁和她说过一样。

辛沅摸着自己屁 股,抬头转身回望,然后就看见了白日里那个戳她腰间脊骨的罪魁祸首。

“大师兄……”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先妥协。

凌白点点头,问道,“见你轻功似乎不错,夜里上房揭瓦,是要作何”

辛沅抵着头想着缘由,心里有些虚,她脚尖对着脚尖,一脚又踢起旁边石子。

凌白见状,叹息一声,“可是为了报白日之仇”

“白日之仇?”辛沅一下子抬头,看向凌白,她怎么不记得她有什么仇呢!

见状,凌白眉眼松开,说道,“章甫今晚已被送去面壁,至于元白弟子邓乐,下次再给你报仇。”

“他们……”是把她怎么了辛沅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你也不必太过介怀,炉鼎……存在总是有存在的理由,众生皆平等,若今后有人嫌你身份不正,你可来告诉我。”凌白看懂辛沅眼里疑惑,接着道,“我们玄机不会放过任何一人,也不会包庇任何一人,师父常道我护短,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我见不得你们这么小,还受外人欺负而已。”

辛沅恍然大悟,点点头,她好像明白了 ,“可是,章师兄他不是……”

“章甫确实也是我玄机弟子,但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他欺负的也是玄机人,我罚他面壁已然轻的。”凌白解释道。

“师兄好样的……”辛沅赞道,她倒是没想到,凌白将那些事都看在眼里。这大师兄果然尽职!

“师兄!您今年年庚几何呀”辛沅笑眯眯地道,说不定眼前这人就是他相公呢。

辛沅朝凌白左看右看,想找出点什么痕迹出来。

可惜这人浑身上下没什么和离垣一样,比离垣略高,比离垣略壮,声音也比离垣和墨离略清冷,甚至连浑身那股子软劲都没了。

“你问这作何?”凌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