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逆睡不着,在黑暗中想了想。

[床上是讲礼貌的地方吗?]

[不讲礼貌很不好,但很爽,是不是?]

[我喜欢火辣热烈的,希望你在床上改一改。]

……

顾逆凑近,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

虽然这些有些难,但他一定会尽量改正。

白赴星睡了这几天以来最好的觉,一觉睡到下午一点。醒来身边没人,之前的不适一扫而光,心情极其舒坦,白赴星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白赴星低头,身上的睡衣是新换的,干净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床头。

他愣了两秒,昨晚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昨晚是疯了吗!

他究竟对顾逆做了什么!

白赴星彻底清醒,震惊于自己的厚颜无耻。

他记得昨晚顾逆一直耐心地拒绝他,然后自己脱掉了别人的衣服,对别人「上下其手」,也强迫别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最要命的是——

他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让顾逆帮自己解决!

白赴星脑子里轰了一下,有什么炸了,脸涨得通红。

顾逆不在家,只在床头留了张小纸条给他:[今天会早点回来。]

后面还有一个红色的不知道画的是什么东西。

白赴星分辨了一会儿,好像是一把带血的刀。

他当场就吓懵了。

再看小纸条上那句话,仿佛在说,等我回来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