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赴星仍什么都不知道,在心里想着草莓味。

顾逆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黑发间的兔耳白白软软,耳朵尖带着粉色,乖乖地垂下。

他想起小毛球特别娇气,摔下去要让自己给它吹耳朵尖吹很久。

顾逆手指动了动,等他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近在咫尺。

兔耳轻轻地动了动,像是在邀请自己摸一摸。

白赴星侧头,顿了顿:“怎么了?”

“没什么。”顾逆随意地在他额前轻轻揉了揉。

路上人不多,小妖怪迷迷糊糊地顶着兔耳不碍事。

前面路灯亮,时不时有人路过,顾逆抬手,随意地扯起他的卫衣帽子扣在脑袋上。

正好好走路的白赴星:“……”

白赴星看向他。

这人怎么好好的突然恶作剧?

顾逆面无表情地回视。

白赴星懒得理他,摇了摇脑袋,将卫衣帽子晃下来。受到束缚的兔耳舒展开,轻轻抖了抖。

顾逆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并不是很想摸一摸。

下一个人路过时,顾逆不动声色地揪起他帽子往上,遮住他脑袋。

白赴星懒得理他,晃了晃脑袋,将帽子晃下,过了会儿,又被套上。

白赴星:“……”

白赴星忍无可忍。

这人是怎么回事?

恶作剧上瘾了吗?

他顶着帽子,气呼呼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