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逆：“浴室会用么？”

白赴星张了张口，不可思议道：“你不进来吗？”

顾逆：“……”

顾逆平静道：“自己洗。”

白赴星立刻用那种很委屈的表情看着天花板。

他就不怕我死掉吗？

还是兔子好，以前都是他帮忙洗澡的。

顾逆帮他调好水温，将睡衣递过去。

白赴星紧张地抱着睡衣，手指头动来动去：“那你可不可以在这里等我？”

顾逆挑眉，一字一句道：“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半晌，不好说话的顾逆平静地在房间里等他。

＊

白赴星闭着眼睛，很紧张地洗完澡，飞快地裹着睡衣冲出来。

他头发湿哒哒的，脸被水蒸气熏得通红，惊魂未定地喘着气。

脑袋上多了松软的毛巾，顾逆无奈地抬手，裹住他滴水的头发。

白赴星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乖乖地任由他擦头发，长而翘的眼睫毛偶尔轻轻动一下。

顾逆指尖动了动，只觉得喉间干渴，松开手：“自己擦。”

白赴星拿着毛巾，使劲地擦了擦。

过了会儿，那双手覆上他头顶，无奈地一点点帮他擦干。

顾逆：“待会儿早点睡觉。”

白赴星顶着大毛巾，鼓起勇气道：“你可不可以陪我睡觉？”

顾逆俯身，压迫感很足：“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答应你的要求？”

……直到白赴星沉沉地睡着，顾逆才轻轻起身，给他掖好被角。

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熟睡的人一会儿，动作很轻地合上房门。

＊

“冰箱里面有吃的，”顾逆临走前告诉他，“冰淇淋少吃，最多两个，若是回来发现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