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赴星皱了皱眉,指尖轻轻推开门。

傍晚房间微黑,没有开灯。白赴星走到床前,看到顾逆在睡觉。

白赴星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近,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他脑袋。

他额头怎么这么烫?白赴星吓了一跳,

顾逆这两天晚上喝奶茶睡不着,睡不着便想起白赴星,想起白赴星又冲了几次冷水澡,终于把自己作感冒了。

熟悉的气息挨得很近,顾逆下意识捉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顾逆半睁开眼。

白赴星紧张道:“你你好。”

……不清醒时叫别人老婆,各种甜言蜜语,清醒了就是你好。

顾逆松开手,阖上眼睛。

他是不是生病了?白赴星想着给他降温,拿来湿毛巾,轻轻敷在他额头上,蹲在床前看着他。

顾逆的嘴唇很干,白赴星舍不得走,出去给他倒白开水,耐心地喂他。

他拿湿棉签轻轻地碰他的唇,却又被一下子拉到怀里,挣了挣,没挣动。

白赴星试着碰了碰腰间的手。

腰间的手禁锢得很紧。

这样会好一些吗?白赴星温顺地趴在他身上,维持着这个姿势,拿棉签轻轻地涂他的唇。

过了会儿,白赴星觉得自己可能压得别人很重,试着起身,却被禁锢得更紧了。

也不嫌重。白赴星摸了摸他的脸。

顾逆体温不再那么烫,白赴星歇了一会儿,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鼻梁真高,眼睫毛怎么这么长?

白赴星拿指尖碰了碰他的眼睫毛。

这人到底是怎么长的?

不笑很冷淡,周身是可远观不可亵渎的高冷,笑起来又很好看,就像是天神坠入凡尘。

白赴星侧脸轻轻贴了贴他的脸,不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