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傅知谨这种人都勾?顾逆冷静地将兔子捉回口袋。
小兔子粉嫩的爪爪乖乖地搭在口袋边缘,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头。
傅知谨嫉妒不已:“哪来这么乖的小宝宝?买东西送的吗?”
小兔子拿爪爪指了指顾逆。
我是他的。
傅知谨心颤了颤:“不可能真成精了吧?”
小兔子:“……”
怎么又来?
傅知谨被萌化了:“阿逆。”
顾逆面无表情:“想都别想。”
傅知谨:“送给我吧,下下部戏找你。”
顾逆听到就头疼:“……别找我。”
傅知谨又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
“不行。”顾逆护好。
小毛球从口袋悄悄爬出来,被顾逆及时捉住,便乖乖在他掌心蹭了蹭脑袋,却在觊觎桌子上的红酒。
它从来没有喝过那种东西,颜色那么好看,一定甜甜的,很好喝。
顾逆滴酒不沾,面前的酒杯一直没动。但是小毛球很想喝一口。
小毛球趁其他人不注意,试着拿爪子够酒杯,快要喝到了,倾斜得角度刚刚好,小毛球提前张大嘴巴——
顾逆快速捉住酒杯,往里推了推。
小毛球:“……”
红酒往外溅出一些,顾逆拿纸巾擦干净。
小毛球:“……”太坏了,这是一滴都不让我沾吗?
正在生气,近在咫尺的酒味传到鼻子里。小毛球狠狠嗅了一口,突然晕乎乎的,摇了摇脑袋。
顾逆松了口气,幸好没让它碰,低头一看,小毛球眼神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