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自己。
可能还存在着一点点爱慕之心。
想到这种可能,顾逆矜持地轻咳一声。
他又想起那晚的少年,想到他们之间做的事,一向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耳朵有些红。
顾逆洗漱完,看到房间的景象,愣了愣。
小毛团子拿爪爪叉腰,圆润的身体晃了晃,不过很快就稳住了,仰脸看着他。
本攻就不信这次也不行!
顾逆果然被它吸引,走了过去。
小毛团半靠着墙,爪爪叉腰,继续拗姿势。虽然吃力,但会显得小动物很性|感。
顾逆蹲下来。
气氛酝酿得很好,但顾逆没有什么举动,显然还在端着。
看来必须下点猛药。兔子的黑豆眼睛适时脉脉含情,暗送秋波,看了他一眼,又快速垂眼,一副娇娇滴滴的小美兔样子。
顾逆抬手覆上它毛茸茸的脑袋。
端不住了吧。
小兔子继续严格地执行计划,半看不看地看了他一眼,那种娇嗔的尺度拿捏得刚刚好。
顾逆:“眼睛疼?”
小兔子:“?”
我眼神不够脉脉含情吗?什么叫眼睛疼?
“是不是进东西了?”顾逆凑近,“我看看。”
小兔子:“……”
顾逆轻轻地给它吹了吹,半晌,垂眸看它:“还疼不疼?”
小兔子:“……”
小兔子不信邪,爪爪叉腰,坳姿势。
顾逆摸了摸它爪爪。
他不行了,他忍不住了。
顾逆淡定道:“球上怎么冒出只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