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好像淡了一些,它忍不住拿爪爪搂紧,舍不得松开。

这两天白赴星一直是小毛球形态,一边吃糖,一边醉生梦死地缩在衣服堆里。日子过得骄奢淫逸,浑浑噩噩。

直到第三天,气息有些淡了。

小兔子耳朵动了动,化成人形,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顾逆的衬衫太大,他穿上后不伦不类,只能把衬衫系在自己胳膊上,满旅馆地跑来跑去。

旅馆一楼又在讲故事,白赴星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听。

“小妖怪翻身将人压住——”讲故事的人顿了顿,“今天心情好,稍微给大家讲点细节。”

所有的听众屏气凝神,眼睛亮亮的。

“小妖怪轻轻解开那人的衣服,手下的触感结实,他只觉得心跳加速,一时间按捺不住,翻身按住,与人春宵一度。”

太刺激了,所有的妖怪听众都兴奋地长出了尾巴。

只有白赴星将头埋在胳膊里,脸涨得通红。

这人在乱讲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故事也听不进去,白赴星去找喳喳下棋。几局下来,白赴星懒洋洋地伸出手。

“又输了!”喳喳气呼呼地给了他一颗松子糖,无意间抬眼,神色古怪。

白赴星不解道:“怎么了?”

喳喳:“……你耳朵又长出来了。”

白赴星收了耳朵。

喳喳神色古怪:“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接二连三冒出耳朵?”

“你不懂,”白赴星淡定道,“我故意的。”

又过了一天,衬衫的气息散尽,转移注意力也无济于事。白赴星开始焦躁,渴望那个人的气息,比之前更甚,想再拿他的衣裳。

他努力控制住。

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