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横了他一眼:“放肆。”

“夸你又不是在骂你。”南时嘟囔了一句,转而又笑嘻嘻的问:“是不是很好喝?”

“尚可。”池幽答了一句,又道:“把头发擦干。”

南时这才给自己擦起头发来,他还有心情想着这一擦这件衣服算是完了,估摸着以后就看不见了,他还特意挑了他比较喜欢的一件呢,有些心疼。

喝了酒,连思维都变得慢吞吞了起来。

池幽抬手为自己满上了一杯,再度一饮而尽,南时看得有些眼热,低声说:“我也要。”

“不许。”池幽淡淡的道:“再喝下去,你就彻底醉了。”

“我没醉。”

“嗯。”现在还没有,但快了。

酒一入喉,池幽便将材料猜了个七七八八,葡萄、苹果、冰糖为引,糯米为底,再有两味养生的草药,闻着味大,实则甘甜清冽,后劲绵软,但终究是酒,南时打麻将的水平他不太清楚,但是底下人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南时恐怕喝了不少。

池幽也没猜错,用来罚酒的酒盅一杯就只有十毫升,他输输赢赢最后喝了接近五十杯——一瓶正常装的白酒也就是500l左右。

南时撇了撇嘴角,突地伸手拉住了池幽的手腕,硬是将他手中杯勾到了自己唇下,咬着杯子就喝了,还瞟了他一眼,大意是:我就喝了,怎么办吧!

池幽面无异色,只是道:“再这样毫无节制下去,罚你今年都不得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