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我的妈耶,她们的意思,该不是小奶狗真的有病?》
《还是那种很粗暴,莫名其妙发脾气的毛病?》
《咦惹,小奶狗该不是有家暴倾向吧?》
《爱打人?》
《喔唷,嘛嘛,我好害怕啊,呜呜呜。》
被认为有家暴倾向的陆宴:“”
哪有啊,分明是他看到她。
陆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反正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她推开,不让她靠近半分的冲动。
季夏看着他有点慌,试探性的对他询问道,“阿宴,你该不是有爱打人的倾向吧?”
《可这事不对啊。》
《我和小奶狗在一起这么久,他也从未动手推我过啊。》
《难道之前没犯病,现在犯病了?》
《麻麻呀,我害怕啊,呜呜。》
被误会爱打人的陆宴有点委屈,只是为了确定他刚刚看到的,他没管她内心的想法,只是意味深长道,“宝宝,你还记得你摔到地上之前发生的事吗?”
“嗯?”季夏诧异了一下,很是奇怪的对他摇摇头质问道,“什么?什么我摔到地上之前发生的事,还发生过什么事吗?没有啊,我一直都在睡觉啊。
直到你把我丢下床,摔得都疼死我了。”
季夏一脸无语的吐槽了他一番,完全记不起之前还发生过什么,又察觉到不对劲,一脸迷惑和茫然的抬头看向他,“嗯,怎么了嘛,为什么突然要这么问?”
《这小狗砸,怕是有什么大病?》
《哟西,看来真的是做噩梦了。》
《当然也有可能他真的有暴戾倾向。》
《她们都是这么说他的!》
她们?
陆宴愣了一下,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张脸来,又在注意到季夏对之前发生的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时,他微不可察的皱紧眉头,她刚刚分明。
他停住思绪,倒是也没多说什么,温柔似水的弯下腰身蹲在季夏面前道,“没有,没什么,大概是我刚刚做噩梦了,对不起啊宝宝,不会再有下次了。
宝宝,你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这两级反转。
季夏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病。
《难道小奶狗他真的有精神病?》
《也是,那么有钱总是有点不可告人的毛病的。》
《只是这打人嘛。》
《我那么瘦弱,那么瘦弱,并且那么瘦弱,会不会挨不过去啊。》
被视为打人狂魔的陆宴再也听不下去了,二话不说打横在季夏从地上抱了起来,那一瞬吓得季夏还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的往旁边缩了缩,发现不是后,贼尴尬的想着。
《哟西,吓死我这只大宝宝了。》
《我还以为他又犯病的想打我呢。》
《吓死个银了啊。》
无法反驳的陆宴:“”
算了,到底是他把她推下床的,他的确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要没病,他怎么能舍得把他宝宝推下床去,无论当时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不应该那么做的。
陆宴只字不提刚刚发生的,只是小心翼翼的替季夏检查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好在刚刚是跟着被子一下掉下去的,因为入秋的关系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地毯。
应该是没摔着。
可季夏看着他紧张兮兮,一脸愧疚的样子,突然有点于心不忍,就忙着安慰他道,“哎呀,阿宴,我没事的,没摔着我呢,你不用那么紧张,也不用那么愧疚。
你放心吧,我没事呢。”
说着还向陆宴投去了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