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离谱。
陆宴俯着伟岸的身姿,居高临下幽怨的看着她,神色委屈的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季夏被迫仰头看着他,不明白这孩子突然是咋了,只是睁着一双澄澈的眸子无措的眨了又眨,但这并不妨碍她内心的活动。
《为什么空气中有一休休的尴尬。》
《他为什么要突然扒拉我。》
《还有他能不能放开我,我快要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陆宴就很无语,心里也超级不爽,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有这么多丰富的心理活动,她难道没看出来他生气了?
季夏眨了眨眼,试图缓解尴尬,“阿宴,你,没事吧?”
哼,阿宴,喊得到是挺好听的。
可她的下一句,差点没把陆宴给气坏了。
《他脑子该不是抽风了吧?》
陆宴:“”
他突然就有种想要扒开她脑袋来看看的趋势。
“解释,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陆宴和她打不了哑谜,索性直截了当的询问。
季夏一脸懵逼:“”解释,她解释个什么鬼?
还有,他要她解释什么?
“哈?”季夏错愕的哈了一声。
陆宴奶白奶白的脸更凑近她几分,那股子禁欲系也被他发挥到了极致,不断的在撩拨着季夏的心。
今天的陆宴真的是太a,太帅了,她腿都要软了。
她都感觉她要流鼻血了。
《小奶狗,别仗着你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姐的定力唔!真的不强。》
《哇惹,救命啊,我家的小奶狗为什么能这么的好看呢,颠倒众生啊。》
听到这陆宴恼羞成怒的气势才算降下去一点。
他凑近她耳鬓厮磨,委屈的对她控诉道,“姐姐,你不爱我了。”
季夏:这话从何说起?
“没,没有吧。”季夏受不了他那股子腻歪劲,本能的想要躲。
可她的腰被牢牢的固定着,她身后是墙也躲无可躲。
陆宴又用他低音炮般好听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控诉,“姐姐,你看到我都不跟我打招呼,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来,也不希望在这看到我,是嫌弃我妨碍你了是不是?
姐姐,我吃醋了,东南亚最大的醋王那种。”
东南亚最大的醋王?
季夏来了个季氏无语:“”什么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