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男似乎是等不及了,把门完全敞开,伸手招呼门外的燕飞扬和公孙兰,说道:“你们两个先进来再说。”

公孙兰默默跟在燕飞扬身后,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见他用这种方法了。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屡试不爽的好法子。

平头男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把门外两人让进办公室之后,迫不及待地追问燕飞扬:“小兄弟,你是不是有办法能治好我母亲的病?”

燕飞扬也不卖关子,直说道:“前两天你母亲是不是带回家一盆花?”

平头男皱眉仔细回想,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没错!是有这么回事,好像是叫什么什么黄来着。她喜欢得很,连去医院都让我搬去给她放病床边。”

他只是听母亲提起过一次,也没往心里去,这会儿抓耳挠腮就是想不起来。

“毛地黄。”

燕飞扬替他把名字说出来了。

“对对对!没错!就叫个名!”平头男兴奋地直点头,然后又疑惑地问道:“难道问题出在这盆花上?”

燕飞扬微微颔首,“你母亲年纪大了,往往对这种植物的中毒反应比较迟钝,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一次爆发。”

“那、那我应该怎么办?”

平头男这会儿已经完全信任燕飞扬了,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燕飞扬淡淡的笑着,说道:“这个不难,毛地黄不要再养了,这样你母亲很快也会恢复健康。”

“就这么简单?”平头男还有点难以置信。

燕飞扬笑容不变地点头。

他母亲住院两天都没法确诊,结果问题居然出在一盆花上?而且还是被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学生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