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乐其实现在还有些难受,并且毫无胃口,毕竟遭这么大的罪,也不是说好就好的。可他很清楚,他若是不吃东西,常昱肯定也会陪着他的。
常昱一听这话,连忙站了起来,急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乐乐,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常喜乐看着风风火火的常昱会心一笑,身体的不适也因此散去不少。
曾经最艰难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的也这么挺过来了,不是没有羡慕过别人,可大约是从不曾拥有,所以反倒不会去渴盼了。如今这一份温暖实实在在的笼罩着自己,有一个人因为他痛苦而担忧难过,明明身体和从前一样的难受,可那种感受完全不同。
所以他之前不舒服的时候,虽然觉得很像从前却又很清楚的知道,两者并不相同。
常昱很快回来了,手里还提着食盒,一看是食为天的标志,后头还跟着一个大夫。
“是沈百里。”常昱解释。
沈百里虽然直接回了家,却并未忘记照顾这边。他命奴仆到食为天去打包食物,以及请来当地最好的大夫。
常喜乐点了点头,望向那大夫,“劳烦大夫了。”
大夫拱手,“公子客气,让老朽先为你诊脉。”
常喜乐伸出手,大夫将药箱放置在一旁的矮桌上,屈膝跪坐,为常喜乐搭脉。
常昱在一旁很是焦急,却忍着一直没有吭声,眉头皱得紧紧的。
久久,大夫才放开手。
常昱再也忍不住,“大夫,乐乐怎么样?”
“并无大碍,只是这位公子从前身子骨受到重创,虽然年轻,也好好静养了,可太过严重,到底还是落下了病根。平常察觉不出来,可若不多加休养,等年轻时候的精气神耗光,以后可就难熬了。”
常昱一听顿时紧张起来,“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