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常喜乐一早就打算好,到时候给宋挽呈放个陪产假,自己先顶上来。
他现在不急着想要弄出新东西,而原有的都已经步入正轨且有专门人负责,他只需要偶尔去瞧瞧监督一番,平时不用怎么操心。所以也能抽出时间去管学堂的事,且不会耽误功课。
宋挽呈并未拒绝,女人生孩子十分凶险,他这个做丈夫的不在身边怎么都说不过去,想了想道:“那我也不跟你客气,后日我离开,等你嫂子生了我再回来。”
常喜乐摆手道:“女人刚生完孩子的时候最是脆弱,你莫用急着回来,至少陪着她出了月子再说。时间长些没关系,有我在这里呢。”
“那我等他出月子就过来吧,若是再晚我不想过来也会被轰出来的。”
这里的风气亦是如此,男人不能过于恋家,得把心思放在事业上,否则若是做不成事,最后倒霉的还是女人。说女人让丈夫太过沉迷女色,而耽误了前程。
常喜乐觉得这样的想法非常操蛋,可这也不是凭借他一己之力就能改变的,莫说现世就是后世对女人的恶意也没少过,只是相对隐晦而已。
常喜乐点了点头,“具体你看着办,总归这边你不用愁。等孩子大点把嫂子他们接过来,我瞧之前嫂子他们还挺喜欢这里的。”
常喜乐从宋挽呈家里出来,就看到常昱已经守在门外了。
常喜乐迎了上去,“小喵,你怎么在这?怎么不进去啊?”
常昱现在因为要操练,所以也不是无时无刻都会黏在常喜乐身边,但是一旦操练完毕就会黏在他身边,见他寻过来却没有进去,不由有些好奇。
常昱许久才缓缓开口,“乐乐有话和宋先生说。”
语气明显很低落,充满着委屈。
常喜乐顿时明白了,他自以为跑过来跟宋挽呈说话很正常,可常昱却明白他的心思,是专门躲着他的。
其实之前常喜乐就察觉到了,他一跟宋挽呈说话,常昱就显得十分的郁卒。
原本还以为是吃醋,因为他每次跟宋挽呈说话,都是高谈阔论忘了时间,也经常把常昱给无视了。可后来他发现并非如此,常昱之所以不开心,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他听不懂自个和宋挽呈说的话,觉得跟不上节奏。
所以他读书比从前更加用工,可常昱再聪明,这也不是一时之功,现在依然没法听明白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