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坐着的床上,铺着的是鸳鸯戏水鱼翔浅底图样的被褥,撒上了花生、枣子、莲子、桂圆……
一对枕头上绣的是连理枝。
薛巧儿随意翻看起来,枕头底下居然还有东西,是……
是春宫图,比那日薛莹给她的还要精美三分。
这,这,薛巧儿的心情突然轻松不起来了。
……
俞沛霖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酒气。
大部分人是不敢灌俞沛霖酒的,但是也不乏“不怕死”的,比如朱络。
朱络拉着他弟弟朱织给俞沛霖敬酒,朱络的酒量并不太好,但架不住他弟弟朱织能吃能喝,不仅胡吃海塞,而且喝酒海量。
俞沛华有心想帮哥哥挡酒,奈何他酒量也一般。
朱络心里暗自得意,虽然你弟弟马球赛赢了我弟弟,但是我弟弟喝酒从不输阵。
……
“我去沐浴。”俞沛霖脱下繁重的喜服,去了盥洗室。
屋里有道暗门,暗门那边便是盥洗室,非常近便。
薛巧儿听到那边传来的哗啦啦流水声,想起枕头底下放着的小册子,心绪变得微妙起来。
俞沛霖出来了,他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中衣,头发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气,他在用巾帕擦拭着头发。
薛巧儿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
俞沛霖走了过来,戏谑地看着薛巧儿道,“巧娘,你可是害羞了。”
俞沛霖指了指薛巧儿头上戴着的沉甸甸的坠饰。“把这摘了吧,戴着肯定累。”
俞沛霖帮薛巧儿把她头上的坠饰一一摘除。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