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蕙猛地点头。
……
不过,这个线索到这里似乎又断了。即使拿着画像,几年前的这位老伯在茫茫人海中确实难以寻到。
俞府里,老夫人谢氏、二夫人秦氏在闲谈。
“我们阿华这回马球赛表现可好了,有几位夫人都在问我的意思呢。”秦氏说话间不无骄傲之意。
这次马球赛,俞沛华表现得极为出色,几位官家夫人都生出把女儿许配给俞沛华的想法。
老夫人谢氏也觉得欣慰,“我们华哥儿是好样的。选儿媳妇的话以品行修养为先,当然,华哥儿的心意也很重要。”
“儿媳省得。母亲,这二郎都有人问起了,这大郎的亲事……”
俞沛霖的亲事也是亘在谢氏心头的问题,放在以前,谢氏压根不操心俞沛霖的婚事,可是现在,俞沛霖眼看着年纪也不小了。
不过着急归着急,大孙子的健康对于谢氏来说才最为重要。
“二儿媳妇,莫非你有什么想法?”
“母亲,儿媳娘家侄女在我们府里住了有一段时日了,小儿女的情愫我们也都明白。她啊,总是给大郎煮粥煲汤,贤淑懂事得很哩!”
谢氏想起秦秋婉的样子,她心觉秦秋婉矫揉造作了些,举止言行仿佛是拿捏着尺寸做出来的,配不上她大方磊落的孙子。
不过这话她不会在儿媳妇秦氏面前提起。
“二儿媳妇,你也不是不知道大郎的性子,他是个有主意的。”
“母亲,大郎是优秀,可是也得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不是?”
“那行吧,等大郎回来,我与他说说。”
……
“祖母,这是二婶的意思?”俞沛霖心中冷笑。
“正是。”
谢氏院子的主屋内,就只有祖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