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般盈盈走开,裙角跟着盈盈摆动,摇曳心湖。
“周大哥,公务可繁忙?”薛巧儿自然地坐在了周坤对面。
周坤喝下一口清茶,然后回道,“不算忙碌,每日准点下衙。”
有的衙门还要开夜工,周坤还没有经历过。
“对了,有一对薛姓父子,同时参加春闱。”薛巧儿形容了下薛老伯和阿东的长相。
“你说的薛老伯应是传胪薛重山,他的儿子我没有印象,应该没有考中。”
传胪是二甲第一,仅次于一甲的状元榜眼探花。
周坤对于这位比他年纪大得多的同年有很深的印象。
“薛老伯果然厉害!”薛巧儿记得当时阿东说他父亲才学过人的。
薛巧儿和周坤在这边说笑着。在这条长街的另一头,一座名叫丰原的赌坊里,一个面如冠玉的小公子走了进去。
赌坊里人头攒动,叫喊声不绝于耳,但小公子明显不是来此赌博下注的,他径直上了二楼。
小公子后面跟着两名侍卫,在高大侍卫的对比下,小公子显得身形矮小了些。
走到二楼地一间房前,小公子停下。他吩咐身后两个侍卫,“我进去,你们在外面候着,不准人靠近。”
“是。”
小公子走进屋里。
屋内灯光幽暗,一个男子正半躺在靠椅上小憩,他右边脸上有一道赫然刺目的疤痕。
小公子可不惧,他径直走了过去。
男子听到动静,睁开眼睛,放下了靠在桌案上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