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

俞析文小时候活泼明朗,长得玉雪可爱,很招人喜欢,后来家里发生变故,不知她是不是受了刺激,变得内向不爱说话,和亲近的哥哥俞沛霖也有些生分了。

翌日,俞沛霖给他祖母和婶婶请安。

偌大的府里,已经没有壮年的男子了。

俞沛霖的父亲、叔叔相继战死沙场,他的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内心悲恸,已经不问世事,潜心礼佛。

他的母亲在三年前病逝。

府里人丁稀少,年轻的男子就是俞沛霖和他叔叔留下的唯一血脉,也就是俞沛霖的堂弟俞沛华。

“我昨日回来晚了,今日一早给祖母请安,给婶婶请安。”

“不碍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是啊,大郎,回来就好啊!”

三人寒暄了一阵,老太太发话了,是对俞沛霖的婶婶秦氏说的:“老二媳妇,你去吩咐人准备些大郎爱吃的菜。”

“是,母亲。”

秦氏走后,老太太屏退下人。

“阿霖,你跟祖母说实话,你这个腿……有没有地治?”

老太太一生坎坷,爱子相继离世,老来伴又不管事,自己最疼爱争气的大孙子双腿又……

“祖母,您勿要担心,我正在积极配合治疗,相信不日可痊愈。”

老太太看到俞沛霖诚挚笃定的眼睛,心下稍安,“那就好。”

“阿文怎么样?最近这些时日好像糟糕了些。”老太太又问俞析文的情况。

隔着辈,年龄又差着许多,老太太有心想疏解俞析文的情绪,又不知该如何与之交流,俞析文根本不愿意开口。

“我昨日去看了她,跟她说了些话,情绪还算稳定。”

老太太看出俞沛霖的忧心,叹了口气,“我见你婶婶也没有好法子,阿文又没有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