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皎:仿佛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此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嘴快之下说错了什么,连忙解释:“我就是嘴快!不是那个意思!”

燕冢嘴角的弧度又扬起些许:“哪个意思?”

明皎:“……”

完蛋,她是不是说不清楚了?

她皱着脸看燕冢半天,而眼前人面上笑意也跟着越发潋滟:“想不出来,嗯?”

明皎突然一句话不说踮起脚一口啾上去!

燕冢整个人登时怔住,连有一下没一下摩挲明皎皮肤的手都顿在半空中。

明皎道:“现在你懂了吗?”

她咻地一下从燕冢怀里蹭出来,逃之夭夭:“那个我手好脏啊,我先回去洗洗!”

燕冢刚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把人逮回来,不远处又响起一位官员惊喜的喊声:“燕大人!原来您在这里啊!”

那官员连忙走过来汇报:“下官正急着找您呢,刚刚太常那边……呃,您衣服是不是脏了?”

雪山地寒,燕冢今日罩的一件藏青的大氅,上有一对仙鹤刺绣,原是极耐脏的颜色,不过此刻那雪白仙鹤的头上赫然印着一个半黑手印。

而这手印是怎么来的也无需多想——刚刚明皎往他怀里扑的时候蹭上去的。

燕冢唇角浮现一抹无奈笑意:“不小心弄上去的。”

他扫一眼那被弄脏的图案,可能是明皎的手已经在明宇身上蹭得差不多干净了,这痕迹不细看的话倒也不明显,若是再回去折腾换身衣服,怕又得耽搁不少时间。

太常又为九卿之首的机构,平时不参与政事,此刻这祭典种种却又极为重要,事情并不容耽搁。

于是仅仅沉吟片刻后燕冢便道:“无妨,先处理正事,太常那边怎么了?”

那官员面色八卦中带着焦急,他闻言便是一个激灵:“是!是太常下面的太卜和太祝属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