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皎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啊。”

她说得掷地有声:“你接近他,想得到他,碍于世俗的眼光却不敢过于靠近,只好把他推给自己的妹妹,可最终却还是克制不住内心汹涌的爱意,才又来威胁——难道这还算不上爱?”

明宇:“……”

他艰难道:“不是因为这个。”

“事实上,”明宇一点一点企图找回自己的思路,“我让你离燕冢远些,是因为他心怀不轨。”

明皎不可置信:“哈?”

这里最心怀不轨的人怕不是你吧二皇兄?

明宇道:“这些年燕冢自太常起入朝堂,几年来接连升官晋级,若不算他父亲去世那三年的孝期,他入朝堂不过十年便升为了丞相。”

“这其中种种功绩自是不用多言,”他声音冷静,“可,若是他心中一直别有所图呢?”

明皎心里咯噔一声,结结巴巴道:“此、此话怎讲?”

明宇道:“四妹,你只知我在赏春宴那日将他绑去了芙蓉阁,却不知我是在哪里劫到他的吧?”

他意味深长:“我是在他自雍州返回洛京的路上劫到人的。”

对大寿地图一窍不通的明皎:“有、有什么问题吗?”

她竭力回忆印象里关于雍州的那一点儿内容:“雍州和西凉接壤,那次他也是和西凉交涉,没毛病啊。”

明宇叹道:“雍州虽与西凉有接壤之处,但更多却还是和北羌人打交道,我大寿在雍州布下重兵,也是为的防备北羌进攻——是以,与西凉西越谈判,并不需要去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