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舟愣住:这是什么怪问题?

白书芫很快捂住耳朵:“算了,我现在不要听!”

不听归不听,生气归生气,她在他胸口报复性推了一下:“我走了。”

猝不及防,他僵硬在原地,吃痛地放开了手。

“你反省吧。”白书芫丢下一句狠话,三十六计走为上,迅速溜进自己家门。

关上门后,靠在自己大门的墙上,她的手轻颤着摸摸自己的嘴唇,眼角是还没褪去的红意——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

同一时刻的沈商舟有些木讷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隔着一层衬衣,他也能感受到里面汹涌碰撞的情绪,还有微微裂开的伤口。

沈商舟无奈地笑笑。

什么冷静自持都是假的——

要不是这小狗冲上来又抓又咬扯到了他的伤口,他的理智也许早就分崩离析、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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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之前。

京郊寒隐寺。

华国上下最悠久最负盛名的寺庙,隐在寒山深处。

沈商舟和楚星见面到一半,安娜打来电话说他们一直寻找的寂空大师突然来了寒隐寺。

楚星听到寂空大师的名讳,一时失手打翻了水杯,轻颤着手拿纸巾擦拭。

今日的楚星行动处处透着诡异,处处对他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