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磕磕巴巴的胡说八道：“我之前生了一场病，发烧了很久，醒来之后，好多事情都记得不清楚了，然后性格也变了一些。”

沈商舟不疑有他，点点头：“性格是不太一样。”

他有点心疼白书芫过得这些年，当时只觉得白家见利忘义，顺带着对白书芫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现在想来，七岁的她能做什么呢？估计也是在父母的掌控下作不了什么主。

不幸中的万幸，现在的她还是乐观开朗的长大了，长成这么可爱招人的样子。

想到这，他手里剥虾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白书芫好奇：“那你当时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沈商舟无语：“我当时只有十岁——”

“噢。”白书芫善于抓重点，“所以现在你对我的喜欢，不是十岁的那种喜欢？”

沈商舟：“……”

他快速地剥完手里的最后几只虾，拿出湿纸巾擦拭修长的手指头。

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出了几分优雅，像是安静舔完毛的纯白色布偶猫，又恢复了清冷和矜傲。

白书芫被美颜暴击，把孟浪的调戏抛之脑后。

快速把最后几只虾仁扔进嘴里，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擦手。

于是很快的，桌子上、湿纸巾包装上都留下了她油腻腻的小爪印。

沈商舟皱眉，大手把她的小手扯过来，细细地把她每个指头都擦了一遍，才说：“行了，去再洗遍手。”

白书芫舔舔唇角：“小龙虾太好吃了，我明天也要。”

沈商舟言辞禁止：“不行，油盐糖都太重，明天吃点养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