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副武装,帽子墨镜口罩一应俱全。身形瘦弱,右腿似乎受过伤,走路很缓慢,时不时停下来歇歇,然后再半步半步地往前挪。

她全身上下的衣服极其普通,大多都是地摊货的品质,和银行里的v客户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显得格格不入。

如果是原主父母派人来取,应该至少是个西装革履的专业人士,再不济也会是相熟的富家太太。

白书芫沉下脸:“我一再强调必须本人领取,银行怎么会出如此的纰漏?”

简直就离谱!还是这样一个连踏入银行v厅都普通得能引人注目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妇女。

分行经理满脸堆笑,急得汗如雨下:“白小姐,实在抱歉,我们正在调查具体情况。目前我们得到的信息是,这位、这位女士不仅持有保险箱的密钥,而且还有您亲笔签名的授权信,所以我们的工作人员才会允许她代替领走您的文件包裹。”

白书芫拿过授权信,的确是原主的笔迹,上面甚至有原主的指纹印,如假包换。

白书芫问:“有没有登记她的身份信息?”

分行经理为难道:“这个保险箱是本就是以密匙为信物的保险箱。理论上来说无论里面的东西属于谁,密匙的拥有者或者本人都能够取走。所以我们不会特别登记取件人。”

白书芫问:“密匙有几份?”

分行经理说:“如果开保险柜的人和保险柜的所有人不是同一人的话,会有两把密匙。”

沉思片刻,她实在找不到头绪。

这时分行经理又说:“您的父母现在打电话来询问保险箱的事情,我们应该如何回复?”

白书芫灵机一动,将计就计:“和他们说并无异常。一会儿我会放一份新的文件进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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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芫不应该为遗产的事太过伤神。

毕竟她不是原主,也不认识原主的奶奶。

作为一个穿越来的赝品,对于这份未知的遗产,她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