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杰有点理解老马的“as-buzy-asr-resident”了。
……
回到钱塘,时间线再次重合。
啪啪啪扇了恒达亚冠的说法之后,连轴转了两天的顾莫杰,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睡大觉。
从12月中旬回国,先是大病一场,后来又那么多大事要处理,又要监督《阿凡达》的票房,又要帮助朝廷稳住斯喏登,本周又是三板斧。
细细算来,回国两个多星期,连啪啪一次的时间都没有。
比肉体的疲劳更甚的,是精神上的压力和纠结,对未知的等待。
“好好歇几天吧,这次总算该空下来了,到元旦过完,应该都不会有什么事了。”
陆文君拿着一册本·霍洛维茨的《创业维艰》,作为睡前读物,幽怨地给顾莫杰读了一段。
她把书签夹在了那一页上。
“我就像一个婴儿,每隔两个小时就会醒来一次,然后大哭起来。”
大数据在越来越强大,每一个决策的正确与失误,都能越来越及时的反馈过来。
越是站在人类数据巅峰的少数派,越是可以感受到那种巨大的压力,把人逼迫到神经衰弱的边缘。
“君君,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顾莫杰躺在可以透过可变天花板看到星星的房间里,搂着陆文君,歉疚地说。
他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静静地躺着,好好休息,等待2010年的到来。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天天刷新数据看结果,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