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隐,不行吗?”

气?息纠缠,发丝盘绕,分不清是他自己升了体温,还是旁边人身体太烫。

宁隐咬了咬牙,他又不是柳下惠,还带坐怀不乱的,想着便?一手勾住季江的脖颈,封住这人喋喋不休的唇。

院外练剑的两个弟子此时正头顶日头,挥洒汗水,刻苦修炼,半点不敢怠慢。

小弟子跟着师兄收了剑招,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瞧了瞧日头,被晃的一瞬又想起了刚才凉亭里?同样明?媚的人。

“师兄,你说那位公子不会有什么事吧?我看师尊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师兄挠了挠头,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如何,脸色红透如苹果,“我,我临走前还往回看了一眼,师尊好像是跪在那位公子身前的。”

小弟子瞪大了眼睛,“师兄,你是不是花眼了?师尊怎么可能如此?”

“我这眼睛算是众师兄弟里?最好使的了,怎么会花眼?我还看见,看见……那个公子和师尊。”

小弟子见他用手啄唇,腾的一下子捂住眼,心道?师尊和那位红衣公子这般如此,岂不是和他的爹娘一样了?

被议论的两个人此刻正在帐子内,不知屋外是何时辰。直到该用晚饭时,季江才从?卧房出来。

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他的外袍。

季江衣衫不整,拾起外袍披在身上,被人赶出来不仅不恼反而一脸餍足。

“阿隐等等我,我去给阿隐做点心吃。”

说罢,他笑着摇摇头,出了内院就碰上两个路过的弟子,尚未把衣服穿好的季江登时脸色寒的能冻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