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醉酒,第二天莫年可就没这么幸运,到了晌午才捂着脑袋往偏院溜达,一路上喊头?疼,见到季江向没事人一样给宁隐端茶倒水,愤愤不平。

“为什么你宿醉什么事都没有?”

季江未看他,只道,“因为酒量好。”

莫年上下打量他,“我才不信,定?是宁兄用了什么特别法子帮你醒酒了。”

宁隐无故被点名,不置可否。

莫年撑着下巴在两人面前走?来走?去?,突然站定?,“下回喝酒,我和宁兄喝,请季兄不要掺和。”

“凭什么我不能掺和?”季江端着茶杯,却不肯交给宁隐。

宁隐见磨不过?,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杯子刚离嘴边,季江便用袖口抹了一把他嘴角的茶水。

莫年顿时就觉得有些?眼疼,刚好看到君子倾朝这边走?过?来,三步两步跑过?去?。

“子倾,你喝茶吗?”

君子倾不明所以,虚扶了一把,笑道,“要做什么?”

“快说你喝茶。”

君子倾从善如流,“好,我想喝茶。”

莫年兴冲冲吩咐下人端来茶水,照猫画虎给君子倾喂水。只不过?他毛手毛脚,不仅洒了茶水,还把君子倾新换的衣服给弄湿了。

“对不起啊,子倾。”

君子倾不在意道,“晾晾就干了。”说着便拉过?他的手细瞧,“没烫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