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无奈的?看他一眼,随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季江手上动作轻柔至极,若不是有水声?,宁隐都以?为?还没开始。

墨发在手中有如瀑布倾泻,季江小心的?服侍着,偶尔瞥见那人白皙的?肩背,匆匆低头凝神。

宁隐本?就因温热的?水汽而昏昏欲睡,眼下季江侍奉的?舒服,不免解了乏,歪头爬在岸边。龙纹图腾在其?手臂上蜿蜒,血红欲滴。

季江不小心看痴了,抬手在鼻下一抹,竟然摸了一手血。

“洗好了吗?”

慵懒的?声?音响起,季江就像是被抓包一样?,胡乱撩水洗了把脸。

“好了。”

宁隐转过身来,见他神色紧张,躲躲闪闪,赶忙摸了摸自己头发。

也没洗坏,这小子慌什么?

“宁前辈,您觉得?那许家当真如告示所说,十恶不赦吗?”季江话锋一转,就把话引到了别处。

“许家是否有罪尚不能下定?论?,我倒是对那个琼茵派感兴趣的?很,其?中必定?能挖掘出大故事。我们本?就要在此寻找宝器下落,不妨静观其?变。”

季江深以?为?然的?点了头,“现在都是琼茵派一面之词,告示上有通缉令,也就是说许家尚有人未死。如果我们能提前找到许家人,也许就可以?知道答案了。说不定?他们其?中有人知道宝器下落。”

“嗯,我们暂且住下,晚上出门走走,或有发现。”

宁隐收了蛟尾,翻身上岸,一勾手,搭在屏风上的?衣服便?披到了身上。

“不要洗太久。”

宁隐回身,却见季江一头扎进池子里半天不见出来。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