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略一颔首,“我们只是找清音公子有些事情要问,问完这就走。”

云衫男子将他上下打量,沉吟一番,“两位公子问话便问话,为何要损坏我这里的宝贝东西,要知道这些物件可是花了不少银子买来的。”他看着地上的碎片,咋舌道,“景龙年间的青玉茶壶,怎么也得上万两。这位公子,不赔偿说不过去吧?”

不愧是老板,一开口就是老奸商了。

不待宁隐回应,季江忽然道,“这些东西自己摔的,怎能怪到我们身上?”

“哦?身后这位小公子,你的意思是,这些东西都是自己掉地上的?”云衫男子看了眼清音,“你说,是怎么回事?”

清音怯生生的说,“是,是宁公子推了奴才,所以……”

云衫男子看向季江,挑了下眉,“如何?”

“东西碎了,是东西错了,有人摔倒,也是他自己摔的,与我们宁公子无关。”季江抬起龙渊,理直气壮的说道。

宁隐闻言,点点头,“所言极是。”

云衫公子的视线在龙渊剑上掠过,随即换了一副和气样子,“不过是几件死物件而已,不打紧,莫要伤了和气。来者皆是客,客人受了惊便是我们的不是,今日我做东,请两位公子喝酒,作为赔礼。”

宁隐与季江对视一眼,心道此人翻脸如翻书,肯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云衫男子将两人请到了另一间屋子招待,房内已经摆好了酒菜,侍候的公子们跪坐在两侧,俯首贴地听凭传唤。

“两位公子请。”云杉男子举起酒杯,“在下云音,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