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季江拔剑出鞘,只出一招,便一剑抵在了吴良鑫的脖颈上。
脖子感到一阵冷风,吴良鑫登时没了方才的气焰,一动不敢动,“少侠手下留情!我有眼不识泰山,刀剑不长眼呐,可开不得玩笑啊。”
“谁和你开玩笑?”
季江把剑往前送了一分,剑锋触碰到脖颈,滑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吴良鑫叫的比杀猪还难听,“我错了!我不应该胡说八道,不应该冒犯这位公子,是我错了,少侠饶命啊,饶命啊!”
护卫们吓的都跪在地上作揖,生怕他一冲动把自己主子给宰了。
季江故意用剑蹭一下他的脖子,只见吴良鑫两眼一翻直接吓晕过去。
“还不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护卫们慌忙抬起吴良鑫穿过人群,屁滚尿流的跑远了。
百姓们拍手叫好,客栈老板更是亲自对着两人作了揖,“两位公子今日教训的好,这个吴良鑫仗着自己是吴员外独子,横行霸道,没少干缺德事。他素来喜好男风,被他抢回去的年轻公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他玩够了就把人丢了,丝毫不把人当人看。”
“早知道刚才就该一剑阉了他。”季江没好气的说道。
宁隐瞧他一眼,不由笑了笑,“确实该阉,可用龙渊剑阉太抬举他了。”
季江深以为然,“应该找把匕首。”
“宁公子,您这幅画,您看能不能卖给我,我回头就把它挂客栈里。”客栈老板和气的说道。
宁隐瞧了眼画,“不必,画送你了。”
客栈老板登时笑眯了眼,“多谢宁公子!听说宁公子喜欢咱这的泉池,回头您想什么时候用就知会一声,我立马叫人清场,不收您一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