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树把勾出来的数学题摊在她面前，“结合今天老师讲的，自己做一下。”

“……哦，可是……我得先值日啊！”陆离说完就要起身去后门，却被陈嘉树一把按住。

“我去，你做题。”

“……”

陆离愣愣地看着他沉静平稳地走到后门，一手揣兜一手拎了垃圾袋就走了出去，越看越觉得哪不对，等她做题做到一半时突然想到，他们曾经谈过条件说只要他给她补课，值日的事她全包，现在……哈哈哈，陆离心里狂喜，原来补课这么好啊，都不用值日了！

等陈嘉树回来时，陆离才做了两道题，他拿出纸巾擦了擦刚刚洗过的手，看了她一眼便坐到一边继续看他的物理，等着她把题做完。

陆离把题拿给陈嘉树看的时候，陈嘉树看了一会儿就很无奈地说：“陆离，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成绩不好了。”

“怎么了？哪错了？”

陈嘉树用笔敲了敲她的头，“你的脑子左边是面，右边是水，一摇晃就成了浆糊吧？”

陆离张牙舞爪，“本来就不聪明，你还总敲我的头！”

陈嘉树倒是笑了，他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挖苦她：“你也知道你不聪明，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这道题，明明就是等差数列，你怎么会用等比数列的公式呢？”他颇为无奈。

“我……记混了嘛。”陆离小声嘀咕。

“那Δ≥0是有实根你总得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