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车站,就看见了肖楚言背靠着圆柱站在车站外等她。
易初语推着行李箱,步走过去。
肖楚言心有灵犀似的,听着轻的脚步声,侧头看向出口这边,在看见易初语时,展露出笑颜。
再见肖楚言时,没有分别时的倦怠,应该是前两天休息够了,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容光焕发,眼睛藏有星河。
小别胜新婚,他们还是刚在一起就别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易初语满心欢喜,将行李箱猛地一推,整个人冲进他的怀,脸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手搂着他结实的腰身,不停地蹭。
肖楚言被她这般可爱的模样逗笑,一手揽着她,一手接住滑过来的行李箱。
这一刻,肖楚言才觉得是真实的。
只是一秒钟,易初语马上从他的怀抱退出,站在两步之外,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
肖楚言:“你在干吗?”
易初语拉着肖楚言的胳膊就往外走,低语:“好丢人啊,大庭广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
本来绷着一张脸的肖楚言哭笑不得,现在才忆起这是公共场合是不是太晚了。
一路上,易初语絮絮叨叨地讲着话,而肖楚言安静地听着她说,时不时嗯一声,表示自己还在听,神色专注地开车。
回到小区,肖楚言帮她拉着行李箱。
来到家门前,肖楚言站定没动,等着易初语从口袋掏出钥匙,不疾不徐地说道:“搬过来吧。”
作势要将钥匙插进锁孔的易初语顿住,面泛红,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嗫嚅:“不是说给个时间考虑吗?”
肖楚言说得理所当然:“现在都已经过了挺久了吧。”
“”
他继续说:“一起住还能省下一笔钱。”
易初语有些动容了,不仅是因为住在一起比较方便,更因为肖楚言的态度,她总觉得肖楚言似乎还在忌惮着过去的事情,才会没有安全感。
就在易初语准备回答时,肖楚言不咸不淡地说:“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矜持,再多都不行。”
易初语被他逗笑了,队长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开玩笑地说:“你是想我照顾你吗?”
肖楚言挑起一边的眉毛,不以为然,“到底是谁照顾谁?”
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堵得易初语哑口无言。
细细回想,的确是肖楚言在照顾她,每一顿都是队长下厨,自己呢,端着碗筷等吃,说来真是惭愧。
易初语撇撇嘴。
他骨节分明的手将行李箱转了方向,朝着对面去。
愣是没搞懂他这波操作的易初语哎一声,“你干嘛呢?”
肖楚言从口袋摸出钥匙,理直气壮地说道:“既然要搬过来,行李箱放我家就行。”
“今天就搬?”
肖楚言散漫地扯唇,纠正她:“是现在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