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之丞哼了一声,“谁有意见!老子一升十三钱进货!”???c0
其余行商人被他的满脸横肉一吓,又被主动涨价一惊。
“好咧,次郎开牌票,小一郎签羽扎!今购味增七百石,作价九百一十贯。”纳屋的手代高声唱价。
那名唤做治之丞的伙计和家人立马挤了进来,挑夫挑的是整筐的永乐钱,一筐足有五十贯文,然后是治之丞把外衣脱下来,从胸口揭开布条,把沾满臭汗和体味的金判一枚一枚解下来。
纳屋的伙计一点都不嫌弃金子脏臭,熟练的拿出小秤,一点一点的称量压成判状,但实际重量不一的金判。
“好咧,足色金四百五十五两!有无错误?”“嗯,没错,是这么多!”
治之丞长舒了一口气,虽然他人高马大,而且好几十个挑夫伙计,但是带着这么一笔巨款行走在外面总还是不放心。
剩下的永乐钱也不用细数,用大秤挑着一称,总不会错。
钱交清,纳屋的手代恭敬的把完纳货款的牌票和提取味增的羽扎交给治之丞,然后派了一个伙计,领着治之丞去小平太的太谷仓。
“老子从磐城走了半个多月,总算没白跑这一趟。各位承让,承让,哈哈哈哈哈哈!”那人朝店内的其他商人摇摇手,大笑着出门。
等人都走出去老远,店内的行商人才从刚刚的惊吓中出来。哄的一下炸开了,涌向纳屋手代。
“我也十三钱一升!”“付现钱!付现钱!”“放货放货!”……
“不好意思。今日售罄,明日从乡间调了货,各位再来吧。”
行商人哪里肯走,有人就直接往地上一坐,也不说话,耍起赖来。
在竹帘后面见证了这一幕的助左卫门和小平太一齐展露出奸计得逞的贱笑。
。